瓶,吕铁梅的手却没松开,两只手压到了一起,顿时一股强电流击中了丁长林,他全身如无数名蚂蚁咬过来一样,那感觉怪异得无法用词去形容,紧张、渴望还有燥动交织在一起,复杂得让丁长林不敢再看这位女领导一眼。
吕铁梅如同在卧室里一般,轻轻地把手抽了出来,淡淡一笑,示意丁长林倒酒。
丁长林惊醒过来,快速地给吕铁梅倒了一杯酒,同时也给自已倒了一杯酒,为了掩视自已,举杯说道:“部长,借花献佛了,我先敬你,感激的话都在这酒里,你如同我的再生父母一般,这恩情我至死不忘。”
丁长林的话一落,吕铁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瞪了他一样,娇嗔地说道:“你啊,你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还再生父母呢,瞧你这话说得我是个老太婆似的。”
“不,不是的,你,你今晚真的好美,又成熟又典雅,一点也不象个女领导,倒象,倒象,”丁长林说不下去了,他半天找不到形容的词,其实他的内心想说这个样子的吕铁梅,象极了民国时期的姨太太,可是他不敢说。
“象个姨太太是吧?”吕铁梅接过了丁长林的话,补充着。
丁长林脸一红,不敢看吕铁梅,没想到吕铁梅却大大方方地又说:“长林啊,你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