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走了后,我把你的素描,贴遍了周边所有的公交车站,到今天已经半个月了,都没有任何消息!”
孙不器眉毛一挑,信誓旦旦的回答,“大姐,我在京城有家,要不要告诉你,我家的门牌号码?就在靠近后海的那片老宅子。”
刘玉琢磨了几遍,脸上狐疑,“我母校四中就在旁边,离你家不远。你刚才叫谁大姐呢?我知道啦,你的眼睛肯定有问题,要不要帮忙介绍一家眼镜店?报我的名字,可以打五折!”
不管任何时候,女孩子总是在意自己的年龄,从10岁姑娘,到80岁老妪,盖莫例外。
孙不器懒得和女孩纠缠不清,破坏了今天游玩的兴致。
他转过头,反问店老板,“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款两清,我怎么就变成了贼呢?”
刘玉双手叉腰,瞪着两只大眼睛,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地抢答,
“那是我们学院的参展作品,手工费、设计费都超出你给的钱;放到店里,是想听听普通观众的意见。那是非卖品,没有想到被你顺走。”
孙不器不理女孩的胡搅蛮缠,大声质问老板,
“刘老板,古玩行打眼的事情天天见,可没有一个顾找店家退货啊!我们消费者好不容易捡一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