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走进堂屋,如开了静音键,变得鸦雀无声;片刻后,又变成了吵杂的菜市场。
左邻右舍们七嘴八舌,“不器又长高了,也出息了。”
“外面的车真牛,比镇里当官的车还好,是你小子开来的吗?”
“琼州冷不冷,听说现在还有人穿汗衫。那里的人真幸福,不怕冻手冻脚,不怕生冻疮。”
那么多问题,孙不器根本来不及回答,只能对着长辈们笑笑,各让了一支香烟。
村长孙广礼站起来,拉着孙不器的袖子,示意两人坐一块,语重心长的说道:“伯伯从小看着你长大,就知道你会有出息。小时还偷摘我家的杏,我都没让大娘打你,怕打走了服气……”
孙不器微微一笑,“我家的柿子、葡萄,经常刚熟透,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哪家的夜猫、野狗偷吃掉。”然后对着妈妈大喊,“妈,你咋还不做饭,我快要饿死啦。”
孙父去上班,此时还没有回来;邻居们来了后,孙母上了茶水,就在旁边生闷气,如果不是在乡里乡亲面前,早把恶孙广礼赶走。
听到儿子的话,孙母赶紧站起来,向四周赔笑,“我家大孩,昨晚很晚才到家,现在还没有休息好。你们做叔叔伯伯的,多体谅一下。下午或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