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
走了孙不器这个大主顾,自家的烫手山芋,还真不好出手;大城市的房价蹭蹭的涨,根本不等人呀。
孙不器话音一转,“不算物料和库存产品,在厂房、地皮上,倪总您合计投入了多少?”
倪建军终于有发言的机会,脱口而出,“大约投入了350万。我们原来做生意赚的钱,都投到工厂里。”
陶红气的胸疼,急忙帮丈夫擦p股,“三年前的350万,和现在的350万不能等同。在购买力上,有天壤之别……”
孙不器面色一正,“这350万,是陆陆续续的投入,又不是一次性投入。陶经理,请您不要混淆概念。”
见妻子受辱,倪建军离席而起,画出底线,“反正没有500万,我是不会放手厂子的!”
“500万?”孙不器喃喃自语,压抑住欣喜,看向了陶红。
陶红暗自生气:丈夫中了激将法,把底牌提前亮出来,后面的谈判如何进行下去?
她干巴巴笑着,“当家人说500万,我也不好反驳……”
孙不器不做纠缠,一锤定音,“那就500万,现在就可以草签转让协议。物料、库存商品都是你们的,咱们不急,随时都可以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