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地来到门前,正检查哪把钥匙,是家里大门的时候,房门毫无征兆的打开。
韩清露出灿烂的笑容,挥挥手,“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喝了那么多酒还敢开车,不要命啦?”
嘴里嫌弃,手上没停,像个贤惠的妻子,把孙不器搀进家门。
孙不器脑子有点发木,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带进厅,安坐在沙发上。
他抬起头,连珠炮的发问,“清姐,你怎么来啦?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的房间?”
韩清嘟着嘴,“当然是用钥匙进来!离离说某人心情低落,不能没人陪。”
她捏着鼻子,拿走刚换下来的皮鞋,拿回一双拖鞋,“中午的飞机,下午就到了新吴。离离走前,把房门的钥匙,放在门前的花盆下。”
看着一桌丰盛的菜肴,部分用盆子罩着以保温,孙不器心里一荡,紧紧地抱住韩清,
“既然来了,怎么不早说,我好去机场接你……到了地方,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呀。这个点还没吃饭,真是个小傻瓜!”
韩清反手抱过来,头埋在情人肩膀,留恋对方身上的气味,喃喃自语,“我就是傻,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骗到手,现在不可自拔,你高兴了吧?得意了吧?”
推开情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