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额头正中,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乌龟,随着皱眉、抬头等动作,小乌龟的四只爪子好像在动。
韩清心里一紧,赶紧给刘雯使眼色。
两人没想到孙不器那么有耐心,竟然一整天不洗脸。
刘雯哭丧着脸,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看过来,“哥哥,雯雯错啦。”
经过多次斗争,她总结出对付孙不器的经验,只要自己低头认错,事情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孙不器把刘雯按在床上,对着韩清勾勾小拇指,又把便签纸放在额头边,“我还没有老眼昏花!两个乌龟明显不同,不会出自同一人之手。”
韩清眼睛躲闪,最后盯着自己的脚尖,无力的辩驳,“一回生,二回熟,雯雯那么聪明。小学的时候,咱们学过爱因斯坦做小板凳的故事,一直在进步……”
孙不器的手掌,重重拍在电视柜上,大喊一声,“狡辩!”
指着两个女孩,一脸悲愤,“我顶着乌龟出门,还是去远处的饭店吃饭。那么多人围着我打招呼,我还以为自己魅力大增,哪知道……别笑,严肃点,谈正事呢。”
韩清的眼睛眯成一个月牙,努力抿着嘴;刘雯毫不掩饰,在床上笑的直打滚。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