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想了想,又问道:
“遂明老道呢?”
神官身体颤抖了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接着猛地磕头不止。
“遂明,遂明供奉他,他他不见了”
大理石坚硬,这神官用力地磕着头,很快头上就留了血。
陈昂花白的头发,气得根根竖起,气血翻涌,化作无形的冲击波,将这个神官震退了三丈远,直至撞在汉白玉的雕花华表柱上,扑倒在地。
“哇”地一下,这神官呕出血来,虚弱地回道:
“谢谢君上宽恕”
“哼!”
陈昂猛地一挥手,洒下一片清光,将这神官的伤势稳住,冷冷地怒喝道:
“本侯怎么跟你吩咐的?那么多人,看一个被废了法力的老头子都做不到?”
神官勉强扶着柱子,跪好,牵扯到内伤,痛得他牙齿都咬紧了。
方才那一下,着实伤到了脏腑,只是暂时被神力吊住,压了下去。
好在他本身也是侍奉真君的神官,也有真君神力,事后调理下不会落下病根。
就在这一会儿,他自己就调用身中圣力,止住了一部分伤势恶化。
神官咳嗽了两下,苦笑着,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