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叫唤出来,只是大滴大滴好似黄豆般大小的汗水,自头上滴下。
一声痛哼,虽说声音不大,但还是惊动了守在房间外面的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带着兜帽,穿着黑色风衣,有着刀锋般锐利眼神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付平学?”
来人来到他的窗前,随手拉开一方座椅,手里翻开一卷病历,确认一般地问着。
“是,我就是付平学。”
青年人苦笑着。
他知道这是惯例的问询。
发生了这种当街刺杀的大案,他这个当事人没死,自然会有来问询。
“嗯······中平四年留洋计划的推荐生,成绩优异,人缘也很好,还是和知府的远方表侄子,你前途远大啊······”
“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你?难道你当初考试作弊了,走了和知府的关系?所以有人买凶杀人,就是存心报复?”
付平学听到这话,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其实我是靠自己真本事考上去的······当初我父亲要我继承家业,专心商业,但是我不甘心这辈子只做一个商人,何况这个世道,商人再有钱,也不过是别人家的钱袋子,什么时候缺钱了就被劝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