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虚界。”冰冷的意念传来。
“虚界？”林凡一怔，他从未听说过。
“虚界，是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的世界。”殿灵道。
“那，它是真实还是虚幻？”林凡忙问道。
“既是真实，也是虚幻。”殿灵道。
“……”林凡感觉有些晕乎，想了想，问道，“它是怎样形成的？”
“这是神灵手段，你境界达到自然会懂。”殿灵道。
“境界达到？”林凡很想吐槽，“是说等我成神以后吗？”
这也太遥远了！
“现在，我们找一件东西。”殿灵道，“我来指路。”
“找什么？”林凡好奇道。
“你保命太弱，我不能帮你，只能指引你。”殿灵道。
“哦？”林凡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要指引自己找保命的宝物？
“往这边。”殿灵冰冷道。
“嗯。”林凡点头，无论如何，有殿灵在，他总算不用像瞎子一样乱闯。
想到瞎子，他心中又是一动：“也不知道三哥在不在这里……”
纳伯森不在二等战场，在黄昏森林也没消息，很可能已经进入神灵遗迹了。
林凡心中想着，顺着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