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是开心的！”林岳深吸一口气，别过头，揉了揉眼眶，道，“昨夜没睡好，眼睛怎么有些酸……”
“……”林凡默然，或许弟弟阿云还不懂，但他经历这么多，怎能不知道父亲这是在哭？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哭，哪怕八年前他断了手臂，也没流一滴泪，现在却哭了。
“小云，你去告诉你妹妹一声，就说你哥哥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林岳看向林云道。
“好！”林云重重点头，看见父亲真的没事，又看了哥哥一眼，这才转身跑出了房间，朝着后山跑去。
林凡看着弟弟壮硕如熊的身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有些憨憨的弟弟，如今虽然只有十二岁，却已经是中阶大地，血脉之力也挖掘到了第六重，在学院也是个小天才。
……
“小凡。”林岳挥手关上了房门，道，“虚祖林家有人来过，说已经见过你，让我劝你回归家族。”
“虚祖林家？”林凡心中早有预料，平静道，“父亲，你的选择呢？”
“我？”林岳目光中闪过一丝压抑的愤怒与仇恨，道，“你已经长大，有些事，我也该告诉你了。”
“大约有三十年了。”林岳低沉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