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是某些人可比,一切作为都是为了让竹花帮更好。”
说话时,眼睛故意扫过左丘弼罗贤三人,话里的某些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被人所指,三人怒不可遏,旁边还在大嚼的法难,脸色一变再变,最终选择了冷哼作为对抗。
再怎么深的桶总有装满的时候,“嗝”的一身从法难嘴里吐出,极其响亮地,全堂的人都清楚地听到。
只见和尚轻吐一口酒气,用牙签开始挑牙。
一边挑牙,一边张口含糊地说道:
“洒家吃饱了,谢谢邵军师的招待,洒家先走了,回去定当禀明会主邵军师的热情公义,加上两方之间的交情。”
话有些含糊,但还是被所有人清楚地听到了耳中。
如同惊雷炸响,和尚的这些话在大堂里尘埃落定,清晰地印在空气里。
众人惊讶得合不上嘴。
这还是和尚?或者和尚该说出来的话?
他心中还有佛祖吗?
不久之前说过的话,转眼间就忘了似的,再次说话却是睁眼说瞎话,而且还是那么自然,实在让人甘拜下风。
左丘弼三人心中如同刚生起的小火苗被浇了一盆水,震呆在当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