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咏絮也意识到这里不是个哭诉委屈的地方,强行镇住泪水,用衣袖擦了擦脸,抬头对董淑妮笑了笑。
三人一同从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消失。
外面的守卫依旧静静地守护也看守着,偶尔有麻雀路过,不小心看了一眼墙里的铁甲银戈,惊慌失措地扑打着翅膀迅速飞离。
……
天津桥的东边,一队人马慢悠悠地向着正对桥的方向行进,前面的侍卫身上的衣服尽皆是郑王府的标志,所过之处,所有的江湖门派和江湖人士纷纷退避,让出一条无阻的道路。
王世充坐在车辇上,旁边是两个年轻人,身后是两个老者。
“贤侄,今日一战,影响巨大,切不可掉以轻心,非得竭尽全力不可。”
王世充红光满面,一边悠哉地同遇到的熟人打招呼,一边同旁边骑马相随的杨虚彦说着话。
面对王世充热情好意的提醒,杨虚彦看也没看一眼,将脸转向了别处,而且脸色并不怎么好。
别人可能不知道王世充话里有话,只当是王世充身为长辈提点后辈,杨虚彦却是明白,王世充不过是在暗示他务必杀掉叶慕罢了。
暗示,也是威胁。
车辇的另一面,王玄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