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花月却突然在千安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让我去死,让我去死!我要杀了李香梨,杀了她!”
郭寒眸光清冷:“她既然是随军军医,按军法该当如何?”
千安慌忙了起来:“将军!”
水生如实道:“以下犯上,意图谋杀,千刀万剐不为过。”
军法自然有军法的严酷,千安怎么不懂?
可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更加的心慌:“将军,她已经受到了跟千刀万剐一样的罪过·····”
“那是她活该!”郭寒冷声道。
“她活该,她罪有应得,其他的惩罚,就全部由我来带由承担,她现在已经是苟延残喘,属下没有多的奢求,还求将军和夫人高抬贵手。”千安似乎毫不察觉额上的伤似的,一次又一次的磕头。
香梨闭了闭眼,别过头道:“罢了,饶了她吧。”
再多的惩罚,现在也不过只有千安能感觉到痛罢了,容花月现在全身上下被油烫的溃烂,巴不得死了去,可她真的死了,撕心裂肺的还不是最爱她的人?
可惜可怜可叹的是,千安爱错了人,人错了,爱又有什么错?
千安希翼的看向了香梨,他知道香梨在将军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