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要难受了。
严思安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从何妈妈手上接过了药碗:“那我来吧。”
何妈妈红着眼点了点头:“嗯。”
何妈妈这才注意到严思安身后的李香梨,心里突然好奇的很,这院子已经很久没来过其他人了。
“这位是·····?”
严思安拉着香梨笑道:“我朋友。”
香梨有礼的跟何妈妈点了点头:“何妈妈。”
“好,那快些请进吧!”
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人,脸色蜡黄,微微闭着眼睛,却还是掩不住浑身的难受一般,眉头都紧紧的蹙起。
严思安坐到了床边,才轻声喊了一声:“娘。”
段氏这才缓缓睁开了眼,唇角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来:“思安来了?”
严思安眼眶微红:“娘,你又喝不下去药了?可不喝药,身子怎么好啊?”
段氏摇了摇头:“娘这身子好不了了,你也别难过了,人都总有这一天的,娘要是死之前能看到你好好儿的嫁出去,娘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娘!”严思安不满的喊了一声,随即叹了口气,才拉着香梨道:“娘,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香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