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失宠的姨娘跟她哭过说,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话,前一刻对你山盟海誓,后一刻便可能弃你而去,得了新的女人,也会说同样的话。
明宜纤抿了抿唇,心里想不清楚到底该不该信,最终摇了摇头,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她如今也的确是没什么心思来操心太多了。
其实人活一世,不就是该求个坦荡?
心里坦荡了,日子也过的坦荡了,想到这里,明宜纤倒是没再多想了。
——
方才尽管只是匆匆一瞥,可小竹却敢肯定,方才他见到的那人,是元瑾生。
消失了两年的元瑾生。
小竹一路追着那马车疾驰而去,那到底是马车,速度也比不得马儿跑的快,又因为他追的及时,倒是总算能跟上。
只是他却没有急于上前去拦车,而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就想弄清楚他的目的地在那里,或者说,弄清楚他住的地方在哪里。
这样一来,日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马车走了一段路,便拐进了一个村子里,小竹眉头微微一蹙,元瑾生这等人,也能舍身住这种地方?
他可一向最讲究,也是最受不得贫寒的人。
可等那马车停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