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训练场,实际上就是范老爷子住的大院的前面的空坪。我和吴双到的时候,不少青年已经开始了一天的训练,大多是常规性质的。
范老爷子就跟我第一天到这里来的时候那样,一身绸衫长裤,坐在大院里打坐。
我和吴双走过去,站在一旁都没出声打扰他的打坐。
直到从范老爷子的鼻子里出一声鼾响,我才现这位老爷子根本是借用打坐在睡觉。所以把我们两叫过来说是训练,实际上就是罚站?
虽然天气还算舒适的,虽然环境也还算幽静的,不过这样的感受却不那么舒服。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吴双,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背着双手,双|腿微微的张开,宽度大概与肩膀在一条直线上,昂挺胸地稳稳当当地站着。
我挑眉,这姿势好像当兵的似的,让我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几部美国战争类的大片里的士兵的样子。
不过好像他这个姿势怕是在这个情况下,最合适的姿势了,我于是调整了跟他一样的姿势。吴双用眼角眯了我一下,似乎是对于我很快的模仿他的姿势表示了赞同。
果然这样的站姿要舒服很多,于是我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可我们哪里知道,这一站竟是站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