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庆跟着去李牧去训练,所以这几日在医院里的饮食又落到了夜媚的头上,不过她倒是乐此不彼,天天换着花样给我喂食,我活像一台食物收纳机一样躺在病床上不断的接受着各种各样的食物,炖鸡,炖王八,炖鸭子,炖鸽子;别说每天了,连每顿都不重样。
因此我虽然是受了伤,但是竟被夜媚喂得胖了一些,以前那完美的身材有些微微的变形。
该死的是夜媚还觉得这样挺好,这种心态简直跟某些大妈一样,生怕自己的儿子长成不了大胖子。不过问题是夜媚可是我的女人,我只有理解成夜媚已经提前进入了“老龄化。”
我把这个结论告诉给夜媚的时候她倒没有生气,而且又开始撩拨起了我来。他以为我会因为无法自由行动而为此烦劳,殊不知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于是顺势将夜媚压在床上反撩拨了一番。
这可把夜媚弄得急了,虽然她是个直来直去的女人,但是也不至于在公共场合这么开放。于是最后竟然是苦着脸向我求饶,偏偏脸上的红晕还让我有些把持不住。
就在我和夜媚在病床上纠缠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夜媚迅的跳下床,我也是看向了一旁。
我现我的主治医师已经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