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李牧的烟盒里取出了一支烟,放在自己的嘴里点燃之后又交给了白庆,对白庆道:“来试试这个。”
夜媚没好气道:“拳还没练成你别让小孩子把这些坏习惯都染上了。”
其实拳场上的人经常都是命不保夕,自己的脑袋都是挂在裤腰带上,相比起生死事大,哪里还有闲心去考虑烟草这些东西带来的危害。
我轻轻瞪了夜媚一眼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别插嘴,而且,是我教他练拳,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把他给宠坏了。”
这是我认识这么久以来对夜媚与其最重的一句话,她也是知道我是因为严肃才这样的,所以也只是惊愕了一下,眨巴了眨巴眼睛之后也就没有说话了,乖乖的站在了一旁去。
虽然现在的夜媚给足我作为男人的面子,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也没闹什么。不过我知道晚上我是有得好受的了。
白庆先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支烟接了过去,然后塞进嘴里抽了起来。和所有的初学者一样,他一边抽一边观察着烟头,似乎想要明白烟草燃烧的原理一样,或者是某种警觉的心态。
可是白庆抽烟之后的表情很是自然,没有初学者那样被呛或者觉得难受的狼狈相。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