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法在母亲和妻子面前表现什么说什么,自己只是怒其不争自己的大意,怎么就轻易的被奸人所害!
自己才三十多岁,正是为国出力的好年华,以后自己不能在上战场了,自己还能做什么?自己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容磊感到了心灰意冷,感觉自己的明天是一片的灰暗,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容铮从祖母她们离开后就静静的站在屋外,听着父亲那么一位铮铮铁骨的大男人哭的像个孩子般的委屈,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攥住了,攥的自己都要出不了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推开门,进了里面的卧室。
“谁,不是说我想休息一会儿吗?”容磊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些嘶哑。
“父亲,是铮儿。”容铮拿把椅子坐在了父亲的床边,也不管父亲理不理自己。
容磊没有在说话了,自己的狼狈和脆弱不想让孩子看到。
“父亲,孩儿过来是想跟您说件事。
父亲,自从孩儿出生后,记忆里您和祖父很少在家,总是因为边疆不宁,常年征战沙场。
孩儿听到最多的就是祖母和母亲在无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