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初三的课堂里,孟清影始终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虽然她罩着秦朗哥哥的过于宽大的校服,埋在标志性山一样的作业堆里,可是她悲剧地现自己对初中的代数感到很头痛。
难怪中考时的分数对不起全家,在离改变命运的时期仅剩一个月的关键时刻,她还是漫不经心地转着笔,一张接一张的卷子铺天盖地,仅仅是请假了2天,就跟不上复习进度了。
全班同学没有人关心孟清影这两天的去向,她只是凭着记忆走到靠窗的倒数第二个位置坐下,背临垃圾桶,各种气味很是带感。天知道为什么初中的自己已经这么高了,但是这个高度在今后的十年内居然没有明显的提高,清影觉得此时有必要加强营养。
孟清影托着腮帮子看数学老师激情四射地在黑板上演算着开根号,英语老师不断请学生过去重默单词,每个错的抄写5o遍啊5o遍,清影现自己连稍微长一点的单词就记不住的趋势愈演愈烈,索性就趁课余在白纸上未雨绸缪。
不知道为什么在书包的夹层里摸到一本笔记本,清影的记忆力在这种不需要的时候就特别达,她清楚地记得这里面记着什么。
复古的牛皮纸古色古香,透着淡淡的柔和,摸着很是舒服,清影翻开来,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