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元白这话说的巧妙,一而再再三的被人堵住,直直堵得旭叔呼吸不顺,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自是在问询涧主的意思 。”
“呵呵。”衡元白轻笑了一声,目光若有所指的瞧了一眼跟在旭叔身后的青年身上,这才又道。“即是旭叔询问我的意思 。”
他顿了顿,沉思 道。“若是旭叔觉得商肆此举不妥,那便惩罚于他就是了。”
他声音温和,干脆的应承了下来。
若是衡元白说他自己为此事承担后果,那么旭叔还能借题挥。
可现在衡元白此刻一副任由自己处置商肆的态度,反而让旭叔有苦难说。
若是罚了商肆,说他此举不妥,明眼人一眼就能知晓他是在借题挥,如此情形之下,他多年以来刚正不阿的形象必定会一败涂地。
旭叔抬头瞧着衡元白的模样,恍然之间,似乎觉衡元白又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衡元白就像是看不出旭叔现下如此苦恼般,他问道。“旭叔,可还有事?”
旭叔恍惚之间摇了摇头,就眼见衡元白要领着人离开的样子,旭叔思 索了片刻,还是没有拦下他。
毕竟不论怎么样,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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