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烜额角一抽,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眉角鬓间滑下,他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白,他声音低低的。“当初我寄存在你这里的药,快给我。”
秋烜的声音波动极大,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瞧着秋烜这幅模样,物华迟疑了片刻。那药若是还给了秋烜,那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便断了。
可瞧着秋烜这副痛苦的模样,物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这药本就是他存放在她这里的,三年之期已到,她现下是在迟疑些什么?
物华咬了咬牙,直接开始脱外裳。
秋烜也不知是不是病糊涂了,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物华。
觉秋烜的视线,物华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初亲手将白玉瓶子缝进内衫的时候,物华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才觉这层层保护之下,竟是个累赘。
物华撩了撩衣袍,觉秋烜竟是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
鼻尖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只得自己背过身席地而坐,让云书寻了一把剪子过来。
干脆利落的一剪子下去,物华将白玉瓶子取了出来,递到了秋烜面前。
显然没想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