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奈,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但是曾惊却不敢说出来,柔声问道。
“怎么了?”
“交杯酒哪里是这么喝的。”云书轻轻哼了一声,明显不乐意了。
不过她十分会瞧人脸色,仔细看了曾惊的面色,伸手又给他添了一杯。
手臂绕过他的手臂,“是这么喝的。”
“好好。”这么喝还不是一样么?曾惊心底嘟囔一句。
云书垂下眼睑,在心底数着时间。
好不容易哄着云书喝过了交杯酒,曾惊急不可耐的想要去解云书的衣裙。
云书伸手。“等会。”
曾惊的目光略有不善,眯着眼睛瞧着云书。
就在两人对持之间,外头突然有人拍起门来,云书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惊哥。”喜房外自然没有人守着,只是房门反锁着,彭木进不去,心头却是十分焦灼。
他一路上仔细想了想,曾谢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彭木心中焦急,自然是顾不了人家在里面做什么,伸手使劲的拍着房门。“惊哥!寨主。”
曾惊面色黑沉的瞧了房门一眼,心道是哪个这么不长眼的,跑来打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