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诚意,“再有下回,我就不留情面。”
“妹妹不知自己的模样很——”好心习惯沉淀,坏心随便扔扔,赵青河笑道,“妹妹以后胆子大些,不要那么贼眉鼠目,否则我不夹,也有别人夹你。”
跟这个人说话,万万想不到,也有自己被气到无语的一天。他力气本就比她大,如今脑子还比她聪明,眼看已是魔高一丈了,她今后的日子岂非难过?
“好吧,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她对这个家有着眷恋,也是她娘死后,唯一待她真心的地方。
即便穷,他们简单的纯心仍能为她遮风挡雨。
但不一样的赵青河,从一张白纸突然变成一本扑朔迷离的天书,而她又是节节败阵,让一度安适下来的心重新紧张起来。
如果这片屋檐已无法心安,留下就没有意义。
赵青河的神 情未变,但他手里的杯子落桌时有些重,仿佛敲在听者心上。
夏苏一动不动,却吓走了大驴。
大驴显然现事态严重,要去告密。
屋子不暗,夕阳还亮,赵青河起身走来。
他的一步步,仿佛踩脆冰寒,周身肃冷,令瑰丽夕光争相逃出屋去,连带着夏苏,都不自禁往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