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为难妾了。”既然你不肯让穆氏晨昏定省,那就让穆氏也别让我来这一套。
甘氏就笑道:“这是你们浩然居的事情,她是主母,她有这个权利。”
甘氏句句话都向着穆氏,王静雪登时懵了!
甘氏不是厌恶穆氏吗?怎么每一句都替她说话呢!甘氏不是收了母亲的礼吗?为什么那人钱财不替人消灾呢!
红烛比王静雪更不解,直朝金桔看去。
金桔假装没有看见红烛频频投来的询问的目光,眼观心心观鼻的在甘氏背后,亭亭玉立。
气的红烛直跳脚。
“您……”王静雪不甘心,又道。
可是话没有说完,就被甘氏打断,甘氏沉着脸毫不客气的训斥道:“你是妾室,却越过主母,直接跑到我这里来已经是逾越了,我心疼你年纪小不懂规矩,不和你计较。可是该说的话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妾室给主母晨昏定省,理所应当,你不要再说了。好好回去反省反省,做妾室就要有做妾室的本分,你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
甘氏的斥责让王静雪目瞪口呆,登时面红耳赤,妾室二字就像是锋利的尖刀,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狠狠地捅进她的心脏。
王静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