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出的!真是的!难道一条命就值帮我家几天么?”
“哎哟,你这婆娘!唧唧歪歪个屁!难道就那么喊叫了让大伙儿躲去大堡礁几声,那一点儿事,就值得我们四处去宣扬么?还要人家回报!你是想钱财想疯了吧!”
看到自家老头子生气,那女人也是拉下脸道:
“对对对,这事儿就这样!可是你居然要我日日去伺候那具尸体!这总不是我应该做的吧?”
“啊呀,你这老娘们!流水兄弟身体好的时候帮了你我多少次?如今他遭了海难不死,这便是天都不让他死,难道反而是我们却要眼睁睁看了他死么?你就不怕遭了天谴?”
“天谴?又不是我做了恶事,天谴我什么?”
“啊呀,你这老娘们,看来是私心迷了心窍了!等回到家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你当我怕你!”
那女人气咻咻回身而去,只把老孙头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儿。
午后大伙儿歇息时候,那老孙头将眼一瞥自家左边那一处工地,那本是大伙儿留给剑川替海儿家造船的地儿,可是剑川伤势沉重,远过了岛上修家渔子的预料,居然昏迷了半月了还没有醒来。此时老孙头在码头上瞧见了那海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