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而去,或是三三两两,或是一人独往,有带了侍女的富贵人家,还有骑了毛驴的落魄之修。总之富贵者与富贵者同流,贫寒者与寒门相交,大家伙儿井水不犯河水,一体沿了大道去孔州。
就在那驰道边上一座茶肆小馆子内外,修家一桌桌歇息吃茶。那篱笆墙一侧大柳树下,一位修家正对了其一个手下女侍吹嘘,忽然身边突兀现出两修家,只把其惊得一跳。
“怎么?哪里来的粗人?这般不言不传,是要吓死人吗?”
“呃,呵呵呵,小生有礼了。”
那年青书生模样的修家微微含笑举手一礼,而后文质彬彬的说道:
“年兄,请教一下,孔州城内知微学府今年收几多士子呀?其考校文题是什么?”
“你是外地儒门修家?居然不知道知微学府收人的标准!”
“小可正是外地士子,还请年兄解惑。”
“哈哈哈,我与兄台有缘,自然会知无不言!知微学府每年只取上上学子九人,考校题目便是作一篇儒门宏论,可以引得圣贤灵体共鸣即可!”
“哦?如此?”
“兄台可不敢小瞧,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文章功夫,来不得半点儿虚假。每年莫说九名士子,便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