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却转瞬即逝,反正他此行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夫人是不是觉得在下有些危言耸听?”许攸昶嗤的一笑,自顾自的将茶盏中的温茶喝尽,又自斟一杯热茶。
正在无限大开脑洞的春青立刻打住思绪攸昶,怎么,他这是要动手了?他要用实践告诉我他不是危言耸听?
春青绝望的吸了一口气,就算是死,我也要死的好绝不狰狞的挣扎。
母亲的天性使然,春青双手护住肚子,对着许攸昶说道:“公子到我府上登门难道就只为说这个,”
许攸昶立刻被春青的话说的一怔,心下感叹,好厉害的女子。
“是在下唐突了,只是要把整个故事说完,这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后面的话许某从简,从简。”许攸昶颇带歉意的说道。
这下该春青迷糊了,什么情况!
杀人前的变态前奏?
不过春青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大开脑洞,许攸昶又开始了他的故事。
“一个月前我父亲斩立决的判书下来,父亲托了牢里的我送出一样东西。”许攸昶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乳白色的通透玉佩。
将那玉佩意实则小心翼翼的放在手边桌上,许攸昶说道:“这玉佩是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