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账面损失的保证金,如果下周一期价再涨,补充保证金的缺口,就会像无底洞一样深陷。”郝远山上前一步,抓着郝亮的衣领喝喊道。
“一定是郑凡在其中搞鬼。”
被粗暴对待的郝亮,话语就向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只是郝亮不知道,郝远山之前有了运作1o月份合约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将天虹投资的变量算在了其中,可以说,眼下的市场走势和状态,完全出乎了父子俩的预料。
“就算知道你那个同学搞鬼,又能怎么样?咱们现在已经是被人放在了案板上的鱼肉,一旦你那个好同学下星期再施压,一切就都全完了,整个中申集团都会垮掉的,知道吗?”郝远山额头青筋暴起,咆哮之后身体都有脱力之感,踉跄后退一步。
“董事长,尾盘期价虽略有失控,但情况却未必那么悲观,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确认各方的态度,空方主力毕竟是联合做盘,相信其它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只要各家空方机构能达成协议,相信下周还是有稳定住盘面机会的,而且我们的资金链,也未必如想象中的不乐观。”闫为宽对郝远山安慰道。
“你指得是什么?”
郝远山稍稍平静情绪,似乎也意识到此刻冲动解决不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