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如絮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又有几分不甘,传到了官船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的方子怡正在与王伯谈话,听到这声长啸,疑惑的冲王伯道:“王先生,外面好像,好像有人叫你。”
王伯听见这声怒吼脸色大变,浑身瞬间打了个激灵,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把手上的药瓶塞给方子怡道:“方姑娘言重了,老朽只是个下人,以后你称呼老朽一声老王就可以了,这是每日替蓝公子所敷之伤药,今日还请方姑娘代劳,老朽还有事,这就告辞了,对了,如果有人找我你就说我不在,拜托,拜托。”
他说完飞一般的逃跑了,与昨日的老成持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一点儿也没有为人医者,普济众生的模样。
方子怡愣愣的看着王伯离去,又看了看手里的药瓶,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夏流见蓝如絮脸色不好,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道:“蓝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是我们兄弟几个下手重了,你就吱一声。”
不舒服?我是大大的不舒服好吗!你把别人的臭袜子咬在嘴里试试?老子可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简直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蓝如絮没好气的白了夏流一眼道:“倒不是几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