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开战吗?”公孙衍拱手而道,虽然心已归卫,但此刻终究仍是韩臣,纵横策士虽然被天下人不齿,因为他们是“势利之徒”,毫无忠心可言,实际上并非如此,纵横家虽然飘忽不定,今日事这国,明日也许就与敌国谋,确实不假,但纵横家们事一国便会终于一国而为其谋国利也是不假。</p>
犀首知道伐秦韩国必败,不想让韩国做无畏的牺牲,虽然准备辞官而别,但如今还是韩臣,就得为韩国谋,古人讲气节,必先公而后私,纵使心以在卫国也不会改变原则。</p>
“犀首为何出此言?”韩王听到这样的言论和带着悲观的语气是从公孙衍口中而出,实在太出乎意料:“伐秦不是犀首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吗?”</p>
“王上容禀!”公孙衍了无振气的拱手,喟然而道:“臣数日前与魏王见了一面,大致已经猜测魏王怕是无合纵伐秦之意了,齐国自诩东方第一强国,与秦并强却难堪大任,瞻前顾后而不愿出兵伐战。”</p>
“那依先生之意,与秦开战便只有韩国一国了?独韩以伐秦,韩国能战否?韩能胜否?”韩王略有慌乱却故作镇静的说道,但却瞒不过公孙衍敏锐的眼睛,心下唯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