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如此伤心至极抱着战甲哭嚎,是一场误会。
他忙解释说:“您误会了,冠军侯爷没死。”
“没死?”
“没死……”
明萨扯着干枯的嘴角笑了笑,像是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一般,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
“那为何将他转移营帐?”明萨再盯着那侍卫问。
侍卫首领见自己几次搀扶,英候都不予同意,也便放弃了扶她起身的想法,只跪在她同一高度解释说:“冠军侯爷清醒后,听说将士死伤严重,去其他营帐查看了。”
正在这时,帐帘掀起,四个将士抬进来一简易木架,架子上面色苍白,双目凹陷之人,正是仍述。
“仍述!”明萨高呼一声,抛下战甲就向前奔去,却不知自己方才心智崩溃,身体此刻不受控制,一个踉跄栽在地上。
“小魔头!”仍述说着,摆手命令将士将他的木架抬近明萨,而后落地。瞬即,众人识趣地恭敬退出帐中。
看着明萨仰起头来,眼泪直流,不可思议地一直紧盯自己的脸,仍述也不自控涌出热泪。
明萨的目光一刻都不忍离开仍述的脸,她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梦中见了仍述,一眨眼清醒后,可能再难见到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