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爸,一定叫你,行不行?”
好说歹说,终于将人扶起,进了左边的房子。
暗夜寂静,悄无声息,白娇走到门口,一双手拉住她的手臂。
是聂父!
又诈尸了!
白娇道:“我关门!”
聂父不松手,白娇瞪了他一眼,聂父死死地拉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在门口僵持着。
白娇无法,回过头看着钟表一下一下往前走,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
明明只过了十分钟,白娇却觉得过了一小时,甚至更久。
……
天终于亮了,站了一夜白娇,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回头道:“爸,天亮了。”
“嘭!”
聂父一倒,咕噜噜滚到门口。
恰好聂爷爷从房里出来,看见聂父在地上打滚,问白娇:“娇娇,你没事怎么能拿你爸的尸体玩儿?”
轰!
白娇觉得万箭穿心,冤枉死了!
这是什么怪癖,玩儿尸体?
她有那么变态吗?
她很想说:“爸诈尸了。”可是又怕吓到聂爷爷。
“爷爷,你脸色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