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走，而是叫住了她：“千部长——”
楚楚停下来，指着自己：“我吗？”
“咱们电视台还有第二个千部长吗？”孔微微说道，“我们能不能聊聊？”
楚楚想了想，“好，但是我要先打个电话。”
“好，那我先去咖啡厅等你。”
楚楚给肖远航打了个电话：“我同事忽然有事找我，你不用等我了，结束后我自己叫车回去。”
“我不着急走，你慢慢来，我就在外面等你。”
“真的不要等我了，干妈不是还在医院里等你吗？她今天本来就不舒服，一直呆在消毒水味重的地方也不好，我这么大了，还不能回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