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许久,两人隔着一指的距离,这气氛着实有些缱绻暧昧了些。
黎落别扭的退了几步,和白衣男子拉开距离后,不经意间看到了耳鼠一脸苦大仇深的凝视着她,黎落这才反应过来,便指了指自己的削肩和后脑为耳鼠洗冤:
“方才不过是小打小闹,耳鼠很是谨慎,并未弄伤我。这些伤——原来就有的。”
“嗯。”
白衣男子仍然目不斜视的凝着黎落,简短快的答复。
黎落通过和白衣男子一问一答的一番对话,现白衣男子极其的少言寡语——虽然回复的度很快,却简明扼要到惜字如金的地步,似乎多吐出口一个字都嫌浪费精力。
耳鼠好似是听懂了黎落在袒护她,便朝黎落吐吐舌头,表情也格外温顺,不遗余力的表现着它对黎落的喜欢。
不知白衣男子是凭借何种神 通知晓了黎落伤痕累累,他一双清雅的眸子分别扫向了黎落不同的负伤之处——须臾之际,黎落的伤痛即刻好转,淌血的肩胛骨也被止住了血,不能不叹一句诡异之极。
然则黎落只顾着与耳鼠挤眉弄眼,倒不曾感知出身上的伤口极恢复,该是白衣男子干扰了她的注意力。
稍微摸清了对方的脾性后,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