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伯父——您好大的胆子……”
嫪升平叩头伏地,既然此时无可狡辩,便索性坦荡一些:
“小民不求殿下体会为人父母的自私和心痛,只是——此事和小民之女无半点干系,主意是小民替两家思 量出的,与其他人都不相关!”
昭王面无表情的放下酒盅,盯着嫪升平的头顶训斥道:
“古人有云——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我想这道理你该懂得——若我日兆节节败退,爪洼步步为营,等到日兆全部被侵吞时,你以为——你费尽心思 保全的儿女亲家,还能安享太平盛世?”
嫪升平没有反驳,只因昭王说得句句在理,当时他也考虑过——若人人都想尽办法自保,战场上尽是懦夫,那么战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失去家国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他当时护女心切,全然不在乎这一切。
因此,嫪升平问心有愧,若昭王因此要治他大罪,他绝不会出口一句抱怨,只求不要牵累姜雯母女。
“殿下,事情已然生——小民彼时鬼迷心窍也好,私心太重也好,今已醒悟!如若不够,小民甘愿承受任何罪责,只恳请殿下莫将无治妇人牵连进去!”
嫪升平的敢做敢当让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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