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仰头咕嘟咕嘟的把壶中烈酒干完,重重的磕在了桌上。
“我不甘心,我实不甘心啊!”
说着,竟一头趴在了桌子上,喃喃自语道:“许子远,想必……你早已经看出了?”
许攸起身,拍了拍沮授的肩膀。
“公嗣,我从二十年前就追随本初,当初还有伯求,王芬,张邈等一干好友,为袁本初奔走,为他袁家摇旗呐喊。可得到了什么?呵呵,昔日好友,都死光了,而我却落得个走狗的下场……本初可同患难,而不可同富贵,我早就看开了!”
“看开了,看开了……”
许攸好像是自言自语,沮授却伏在桌案上。
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子时,只听邦邦的声响,却是二更天了。
许攸起身,正要出去。
却在这时侯,突然听到大营中一片骚乱。紧跟着有人高声呼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这寒冬腊月,怎会走水?
许攸这心里面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不好,有人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