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六一脸骄傲,他爹现在已经做到枢密副使,确实是周家最出息的一个。
“当初,我翁翁的意思,是要让我爹承爵,可太婆和姑母觉得,我大伯本来就不如我爹,再没了爵位,怕长房往后撑不起来,是我爹主动找我翁翁,说让大伯承爵,我爹说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替四房挣前程。”
“你爹了不起!”宁远冲周六竖起大拇指,周六更加骄傲,“那当然!我姑母皇上也说过,我家这样的,肯定要再给我爹一个爵位,就算不是国公,至少一个伯爵吧,不过我太婆还在,我们没分家,这事不急。不过,我爹说,皇上这是想把我家这个爵位,留给新皇来施恩。”
“嗯。”宁远听的十分专注,渔浮沉沉起起了好几回,他也没看到。
“我爹还说”周六顿了顿,“远哥,这话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
“打住!”宁远急忙摆手,“你爹说这些话不能往外说是吧?那你连我也不能说啊!打住!别说了,咱们只说能说的话!”
“跟别人不能说,跟远哥你”
“也不能说!”宁远斩钉截铁一般接一句,“说别的,你大哥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这一条,怎么你跟我一个样?我大哥也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