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贺宗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贺爷,您也知道,如今宁七爷天天在衙门坐着,说是皇上钦点,宁七爷那名头……您老肯定比小的明白,小的要是拿不出银子,人家这状子一递,落到宁七爷手里,贺爷,小的哪还有活命?贺爷也不犯着是不是?”
钱掌柜一脸苦相。
贺宗修冷冷的横着他,“你这是威胁我?”
“贺爷哎!就是借小的几个胆,小的也不敢威胁您老,实在是没办法,贺爷,这笔生意其实不算划算,这珍珠帘子加工不易,那蓝宝红宝极硬,又那么小,穿孔极难,咱们茂昌行又没做过珠宝生意,珠宝成工难找,这生意真不好做,这趟就算了,下个月泉州港至少两条船队靠岸,好东西多的是……”
这笔生意不做可以,赔钱不行!
贺宗修斜着钱掌柜,突然笑起来,“爷跟你开个玩笑,瞧你这样子!越说越离谱了,你这么做生意,叫实诚?”
“瞧贺爷说的,小的说的句句是实情,真是一句虚话没有,这珍珠宝石加工不易,珠宝行成手不好找,都是实话,这笔生意……”
“行了!”贺宗修挥手止住钱掌柜,“朱大,你带他去银号支银子,把这箱子东西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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