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万嬷嬷哭诉痛骂,看着一群婆子长随砸碎了周媒婆的家。
万嬷嬷揪着周媒婆,婆子们揪着其它三个媒婆,万嬷嬷一路哭一路骂,周媒婆和其它三个媒婆也是一路哭一路骂,万嬷嬷骂媒婆,媒婆们骂姜家,往京府衙门的路上,比唱大戏热闹多了,她们后面,跟着长长的看热闹队伍,浩浩荡荡简直是满城哄动。
宁远趴在离衙门不远的酒肆二楼,笑眯眯看着楼下这支热闹浩荡的队伍过来,又过去,满足的叹了口气,嗯,要是再配上一队锣鼓就好了。
…………
绥宁伯府里,从上到下各怀心思。
绥宁伯姜伯爷就别提了,过了堂回来,一头扎进屋里就没出来过。
他已经完全昏了头了,他不记得曲兄……后来好象隐隐约约想起来一点半点的什么,可他给儿子定过亲这样的大事,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他可就这一个儿子!
姜伯爷直挺挺躺在床上,整个人纷乱如麻,理不清,他也不愿意理,他从来没整理过什么思绪……
胡兄那样的人品才情,待他那样好,他怎么可能害他呢?他是想不起来胡兄了,胡兄从没跟他计较过……
他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呢?还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