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翁翁的平易低调温和,如春天的微风,不知不觉中归化人心,宁远则象夏天的百花盛开,热烈而醉人。
季疏影看向宁远的目光有几分深沉,大奸若忠,大恶若善,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明明心机深不可测,更怀着不臣不轨之心,偏偏看起来这样清澈见底。
李信看着宁远,心情却复杂到他自己都理不清,宁远常到桐姐儿后园找她说话的事,他知道,桐姐儿没瞒过他,虽说他去找桐姐儿说的都是正事儿,都是最好直接跟桐姐儿说的事,可他的心情,还是十分复杂。
宁远的到来掀起的热闹喧嚣刚刚回落了些,琵琶声起,云袖手敲檀板,咿咿呀呀唱起季疏影前一阵填的一词,阿萝托着杯酒过来,举到季疏影面前,“季公子这词,阿萝念了不知道多少遍,一起想着,要是见了季公子,必要好好敬季公子几杯酒。”
“随手而作,不值一提。”季疏影接过阿萝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回阿萝手里,转头接着和吕炎说话。
吕炎斜着举着杯子,惆怅失望的掩饰不住的阿萝,带着丝戏谑的笑,正要取笑季疏影几句,宁远从三人背后转过来,“季公子这词确实写得好!”
宁远说着话,脚步落的巧之又巧,正好挡在阿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