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钱不值,得放到值钱的时候再用。”宁远嘴角吟着丝丝冷意,文二爷微微侧头看着他,“不一定用得上。”
“也不一定用不上,反正现在挑破也没什么用,不如放一放,看看热闹么。”宁远前几句话严肃,到最后一句,就全是懒散疲赖了。
“那夺情呢?”文二爷问了句。
“他想夺,当然让他夺了,不然还有什么热闹看。”宁远边说边站起来,“行了,就这么说了,我去……”
“姑娘那儿七爷就别去了,白跑一趟。”文二爷笑眯眯接了句,宁远行动一僵,随即猛的甩了几下胳膊,“二爷这是什么话?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明天……好象不早朝,不过不早朝也得早起,七爷我得练功,行了,就这样,回见。”
宁远挥了挥手,扬长出来,站在院子里转了个圈,文二爷跟在后面,“七爷别高来高去了,不雅相,我送您出去。”
“也好,也好!”宁远打着哈哈,抬手让了让文二爷,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门过去。
…………
姜焕璋风尘仆仆,到绥宁伯府门口,入眼看到的,满眼的素白。
“大爷,您可回来了,夫人走了!”门房抹着眼皮迎上来,嚎的干巴巴的却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