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东北人,这时候正伏在桌子上,仔细的观察着地图,不时的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标注一下。
屋内烧着一个火盆,但是或许焦学飞连长早就忘记了添木炭,所以火盆中连一点火星都看不到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发觉,正在沉浸在对双方局势的分析之中。
“自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之后,山海关、秦皇岛等地就允许帝国主义屯兵驻扎。这所谓的榆关天险,在不平等条约束缚下,早已门户洞开。尤其鬼子的营盘就设在了四炮台,那里向南不到两公里就是榆关城,而榆关南门外的火车站也驻有日本守备队。”
“东门外更形势严峻,在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就是日本关东军驻地。,这么以来南门、东门都在日军监视之下,而我方只能出入北门和西门。”焦学飞神情严峻,看上去格外凝重,“关城东北1公里的威远城至吴家岭一线,都掌握在日本关东军手中。这一线地势高于山海关附近长城,居高临下,足可以控制全城。”
“一旦日本人发动进攻,就可以迅速占据制高点,到时候火力压制足以覆盖全城,对我军十分不利啊。”
烦躁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焦学飞站起身,伸手抓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搪瓷缸喝了一大口。
搪瓷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