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苍白的跟白纸一样,嘴角边溢出了一抹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雁北风急忙收回了双手,按照罗霄的意思,朝矮墙另一侧挪去,那边有个角落可以藏身,断梁是砸不到的。
罗霄的脊柱和骨节全发出了咔吧咔吧的脆响,看来已经接近了他们的承受极限,但是他依然奋力支撑着。
“快快,救大队长。”闻讯赶来的特战队员呼喊着,将一根根树干插入了矮墙和水泥大梁之间,然后开始用力。
人多力量大,二十多名特战队员一起用力,那根大梁虽然分量沉重,也被人们架住了,一点点从罗霄后背上移开了,最后被挪到了墙外。
水泥大梁刚一离开罗霄的后背,罗霄的嘴就猛地张开,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得前心和周围的碎砖瓦上到处都是,就连不远处的雁北风也溅了一身。
吐出这口血,罗霄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嘶哑着嗓子骂了句,“奶奶的,这玩意还真沉。”
刚才他是憋住了一口气,拼尽全力支撑着,实际上也几乎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要是战士们再晚一会儿帮忙,估计他也就支撑不住了。
雁北风哈哈大笑着走过来,脚步都有点蹒跚了,他找着罗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