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商会会长朝下人们吆喝着,指挥着人收拾干净了桌子,重新上了一桌子酒菜。
举起一杯酒,敬向余怒未消的陈瀚麟,商会会长陪着笑,“师长,别跟这个一根筋一般见识,他爱上去送死就让他去,咱们接着喝酒。”
“就是,就是,这个老东西脑子肯定是被烧坏了,凭他带的那群练枪都没摸过的泥腿子,还想跟鬼子打,别做梦了。”
就是,就是,纯粹是去送死的!
人们都跟着附和着。
听人们这么一劝,陈瀚麟总算是气消了,他的胖脸上重新浮现了笑容,伸手朝着戏台上一指,“去,换戏,给老子来出凤求凰。”
唱戏的没有办法,只得下去换戏装了。
出了大门口,张云天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着大门口那抱着步枪站岗的士兵,又听了听从院子中传出来的喝彩声,不禁一声叹息,“唉,中国就是会在这些人手里的。”
孙剑平和十几个卫兵站在他身边,默不作声,大家不知道该如和劝一劝这个倔强的老人。
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坚持,在奉天陷落之后依然坚持抵抗,触怒了某些人的神经,所以当他退到关内之后,没有像其他东北军将领那样升官扩军,成了一方重要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