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持剑指向我们,“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被圣剑所伤会有什么后果。不想死的话,就把双手举起来,然后转过身去面向墙壁。”
“我们才不会那么傻,这样不就等着挨刀子吗?”蓁蓁取出伸缩警棍,摆出应战姿态。
“哟,这不是我们警队的女散打冠军吗?”文福狡诈的笑着,“或许我不一定能打得过你,但你也不见得能保住背后那个废物。”他说着缓缓地向楼梯侧身移动。
蓁蓁显然不想任由他逃脱,但又忌讳于我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于漆黑的楼梯中。
文福离开后,蓁蓁立刻跑到窗户观望,没多久便回头跟我说:“他绕到学校后面去了,你还能走不?我们得马上追过去。”
“走路还可以,不过最好能有人扶一下。”其实我刚才只是被文福压了一下,只要休息一会便能缓过来。但鉴于中午才跟她闹翻,便假装有伤在身免得尴尬。
“他说得真没错,你这死跛子就是个废物。”她虽然嘴上没说好话,但还是关切地过来扶我。有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
下楼梯时,我问她怎么知道我在教学楼里?文福应该一直躲在楼顶,确定没人支援才叫我上楼。如果她像昨天那样,一直尾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