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策拎着斗篷,昭雪手握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体温。
纳兰策心里飘过一丝幽幽的烦恼:这人怎么这么笨呢?一点也不了解我!明知我不怕冷,还让我带件斗篷,好麻烦……
纳兰策出门顺手将斗篷扔给谢天道:“我用不着,你披着吧……”
谢天立刻又将斗篷扔回给纳兰策,一本正经地道:“我这一生,除了菁儿,不穿其他女子缝制的衣服!”
纳兰策啐了他一口道:“切,你再不去找她,没准她都是孩他娘了……”
谢天笑了笑,坚定道:“她只能是我孩子他娘!”
纳兰策无奈,只好将斗篷披上,一股暖流顺间从斗篷中传到身体。
……
谢天直往北院而去,纳兰策则前往南院。
谢天铺开神识,坐在树林中最高的大树之上,身后一轮皎月缓缓升起,整个人的轮廓变成一副狂放的剪影,照映在月轮中。
长发在清风中舒展,谢天顺着风吹来的方向,对月嗷叫一声,声音被风带着,传得很远。
半盏茶功夫过后,远处也回应了一声嗷叫,谢天知道,南院太平,并无异状。
嗷叫传讯每隔半个时辰一次,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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