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在了温洋的胸膛上。
温洋吓的以为殷锒戈要在这个公众场合扒自己衣服,最后却发现殷锒戈只是将脸停留在自己的胸膛上,仿佛那一小片领域有着他魂牵梦萦的存在。
最终,殷锒戈带走了温洋,温洋就被殷锒戈的一名手下半推半拉的拽出了酒吧。
温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沙发上的祁瀚,虽然殷锒戈说祁瀚不到两个小时就能醒过来,可在这嘈杂混乱的地方,温洋还是放心不下。
回酒店的路上,殷锒戈一直倚在后座假寐,温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编辑信息发给祁瀚,希望祁瀚看到信息立刻回复,到了酒店,殷锒戈去洗澡,温洋还在焦急的等待祁瀚的信息,直到最后祁瀚回了一句“你在哪”时,温洋才将手机关机放在一旁。
只要确定祁瀚平安无事,他就可以安心的暂时消失了。
听着浴室内的水声,温洋开始思索待会儿要和殷锒戈商量的事,该以怎样的叙述方式才能避免恶魔发怒。
首先得确认那为期一月的情人期限是否还有效,其次就是让他跟自己去医院,自己是否真的换过心脏,这是瞒不过专业设备的检查的。
他相信自己胸口的那道疤是曾经车祸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