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洋。”殷锒戈突然打断温洋,声音略显僵硬,“你怀疑过的我都调查过,文清他的确是十一年前救了我的人...他被殷河虐待过,有过一段很痛苦的过去,他心里只有对殷河的恐惧和憎恨。”殷锒戈顿了顿,“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文清不好的言论或无凭无据的质疑....”
“.....我知道了。”温洋神色略显黯然,“你今晚别过来了,我跟我同事约了。”
“你生气了?”殷锒戈小心翼翼的问,“温洋,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只是不想你每天晚上来我这里就跟.....偷.情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
温洋感觉大脑有些发涨,想也没想便冷硬的问道,“你的文清知道你每晚都来我这里吗?”
殷锒戈一下子沉默了,电话那头久久没有他的回应...
温洋觉得心乱到了极点了,他现在真的宁愿自己和殷锒戈之间只保持债主关系。
手机那头的殷锒戈安静了许久才再次轻声问,“温洋,你很讨厌文清吗?”
温洋突然感觉心口堵了口气上下不去,“我讨厌的一直都是你。”
说完,温洋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