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
男人身形极为挺拔,面容英俊,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双目给人一种凌厉张狂的感觉,身上穿着件黑色的风衣,扣在腰间的风衣带紧束出其欣长健硕的完美体型。
男人的部下连忙打开手中的黑伞,然后指着灰暗幽冷的光线中,那一排排冰冷的墓碑铿声道,“少将,就是这个地方。”
男人接过部下手中的伞,面无表情道,“在这里等我。”
“是。”
男人走进墓园,视线很轻易的便被不远处,那块被伞遮住的墓碑吸引,直觉所引,男人大步朝那块墓碑走去。
走到墓碑前,男人蹲下身,看着伞下的那块墓碑上所刻的字。
“果然....”男人嘴角似笑非笑的上扬,“他谎称你被送到国外接受治疗,对外一直守口如瓶,如果不是见到你的墓碑,我大概会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男人站起身后,将手中的伞,重叠在了殷河的那把伞上,眼底浮现出一丝势在必得的冷笑,“现在,该我了。”
男人离开了墓园,在回去的车上,接到了一通电话。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私事,男人向来不动手中的军权,多年来他替政